“这个简单,我叫乌鸦去送信给师父。”赤儿还未转述完渝姬便跑去写信。
“不用了。”南宫朔月拦住她很“善解人意”的说,“他们现在也许在某个地方游玩,难得阔别进二十年得以重逢还是让他们独处吧!”
是夜,渝姬窝在南宫朔月怀中看着他略带忧伤的双眉不由叹道,其实皇帝也不是好当的,要心忧天下,要博爱万民。虽说皇帝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人,但是哪个皇帝的天下不是血洗出来的?皇帝拥有子民,高高在上的皇帝所做的一切抉择,就像上天对人所做的一切,是不许子民去质疑。
皇帝的所作所为无人反对,仿佛他所做的正是众望所归;他的一言一行绝不会听到相反的声音,宛如所有的一切正合人心,理该受到拥戴。臣民们必须像膜拜生命一般对他朝拜,对他叩首。
但是没有人想过,皇帝的一个决定,一道圣旨掌握着多少人的生死存亡,兴衰荣辱。皇帝的任性、残忍、荒唐,又怎么会没人过问,周围每个人对你的感情怎会没有抵触和抗议。
若想成为一代明君,就必须在臣民的面前活的兢兢业业甚至是战战兢兢。皇帝不得不因为他们的喜好和决定而牺牲自己的喜好,并且放弃自己喜爱的,磨平自己所有玩世不恭的棱角。
渝姬伸出手小心地为南宫朔月拉了拉被子,将自己的脸埋进他胸口,听着他心脏沉稳的跳动的声音,顿觉安心。
我不觉得自己是懂得爱的。我从小就被师父教育无情、无心。无欲、无念……让自己的心成为寒冰。我只是从伤心、紧张、感动、痛苦、无数我或陌生或熟悉的感觉中衍生出的眷恋和流连。
我只知道南宫朔月这个男人对我是个很重要的存在,我知道他被皇宫这个华丽的牢笼束缚一生。他无法活出自己的样子,纵横天下,快意江湖,做自己爱做的事情,一直朝自己的梦想飞奔。他无法放下祖宗基业,无法放下自己的责任。
那么既然他无法飞翔,我便陪他在这个牢笼中吧!
次日,渝姬令人拿了材料准备缝制荷包。看着窗外满枝的樱花,渝姬问道:“赤儿你可懂得绣花?我对花草不是很在行。”
赤儿于是拿过一块绸缎绣给渝姬看,“夫人看,刚刚绣完的这些针是从骨朵儿边上起的针,边口儿要齐整些;这几针要在这绣完的几针里落针,空隙是早就留好了的……这几针需转入最前面针脚几分,还得留出下几针的空隙……这几针又要接入再前面几针几分。下面的,就照着前面的来就是了……”
贺兰飘也曾教过渝姬女红,因此她绣来也并不吃力,除了第一朵花不是很平整之外,其余的倒也算是漂亮。几番努力之后,渝姬终于赶在南宫朔月生辰的前两日将荷包绣好准备给他一个惊喜。
禁不住南宫禛的催促,渝姬答应他明日为他跳一支舞,南宫禛兴奋地一晚都没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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