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姐说:“老五,你说的有道理,那你为什么不去参与他们报社广告的经营呢?”
老五说:“呵呵,这个你还是问我兄弟吧!”
我说:“关键还是脑筋转不过来,用人方式落后,思维更落后。报社现在的广告经营是自发状态,管理者缺乏市场理念,对他们来说,只要办好报纸,有成绩,上面赏识就行了,哪有心思去发展报业经济啊!”
老五说:“其实你们要是能按照市场规则走出几步来,我敢说,江城报社的广告业会大大激活,你们的收入都会增加,日子会好过很多。”
我说:“你说的对,但这个我说了不算,报社真正要活起来,还得看一把,冯世良不搞活,我们就只能跟着吃干饭。但冯总的心思并不在搞活报业经济上,他走的是上层路线,他是一个有抱负的人,是不甘心在报社一直呆下去的。冯世良要的是短平快的面子工程,比如建报业大楼,办好报纸不出差错,出成绩快,上头看得见。总之,冯世良的目标其实很远大,一个报社总编的位置是不会满足的。”
老五说:“其实我觉得蓝姐最适合做报社一把手了,要是蓝姐做报社老一,报社保准能换新天地,可惜上面没眼光。”
萍儿一听不乐意了:“老五,你乱安排啥。”
我知道萍儿不爱听老五这话,现在蓝月做副主任,和我经常有业务上的接触,她都天天提心吊胆的,要是蓝月到了报社做老一,成了我的直接上司,天天和我抬头不见低头见,那她还如何能吃得下睡得着。其实老五这话我很爱听,我无比渴望蓝月能回报社做老大。
老五说:“我怎么乱安排了?我给你说,我觉得蓝姐的的发展思维可是比这个现在的什么冯世良强多了,那个冯世良充其量是个混子,不是个实干家,报社要发展,非得靠实干家不可。报社落到冯世良这样的混子手里,报社的人可算倒了八辈子霉了,混子到时候晋升拍拍屁股走了,报社还是老样子,甚至往后倒退,吃亏的是广大职工。”
萍儿说:“那也不用非得蓝月去干啊,江城这么多人,谁干不好?”
老五似乎听出了萍儿话里的味道,眨了眨眼睛,挠了挠头皮:“额,对对,萍儿说的对!”
萍儿说:“要是俺家枫哥干好了,过上几年说不定也能做报社老一呢,枫哥管报社,一定比那冯总强。到时候报社招聘人才,我看你也可以去弄个广告中心经理干干,给枫哥当下属得了。”
说着萍儿嘻嘻笑起来。
萍儿的话我听了很受用,但我还是说:“你不要做梦了,我还能做报社老一,我能做个记者部主任就知足了。”
萍儿捂嘴笑:“枫哥是只燕雀,木有鸿鹄之志!”
老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:“你小子嘴巴上虽然这么说,但其实呢,你的野心可能比萍儿说的还要大吧?看你眼神就看出来了,擦,野心都在里面!”
老五到底是我兄弟,我的心思瞒不过他犀利的眼睛。
第二天我去报社上班,先去冯世良办公室报到,汇报去东州的情况。
我知道上司是不会厌烦你找他汇报的,常找上司汇报没有坏处。
冯世良过完年精神越发好了,三七分的头发梳地油光锃亮,笔挺的深色西装愈发显出报社老大成熟和气势。
听我汇报完,冯世良递给我一支烟:“小江,你在东州战斗,报社可是一大帮人在为你服务,从总编室到值班副总编,从校对到制版,每天的编前会都给你预留版面,晚上等你传稿子。总的来说,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,上面是满意的,报社也是满意的,昨天,我给老上司接风洗尘,他对你还是给予了肯定的。”
我松了口气,那个在东州意图对蓝月不轨的老家伙,竟然没有在冯世良面前告我状,这倒有些出乎我意料,看来大人物是有点大人物的风范。
我说:“我做的一般般,关键是蓝主任安排的好,还有报社这边大家配合得好!”
冯世良笑着说:“昨晚老上司还当面表扬蓝月了,夸蓝月做事有条不紊,效果显著。”
我一听,原来昨晚冯世良给那老家伙接风洗尘,蓝月也参加了,老家伙又和蓝月喝酒了。
其实我知道自己有些可笑,我能有几次机会参与和老家伙的酒场呢,他要是想让蓝月参加酒场,有的是借口。这就是大人物的优势,也是小人物的悲哀。
冯世良又说:“过几天我要去外地考察,学习兄弟报社经营和新闻这方面的东西,到时你和胡静跟我去,还有其他几个相关部室的负责人!”
胡静要和我一起去外地考察。
我说:“去哪里考察啊?”
冯世良说:“去苏南和江浙,到锡城姑苏温城那一带去看看。”
我一听,这几家报社去年蓝月带我去过,上次是我自己学,这次是正儿八经组团来学了。
看来冯世良的头脑也开始变了,要学习先进报社的经验了,不知道冯世良要有什么大动作。其实不管冯世良怎么变,我觉得都不是坏事,穷则生变,变则连通,通则灵活,虽然我觉得冯世良的思维是有一定局限性的,但还是对他抱有希望。这种希望源自于我对报社发展的主人翁责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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