姗姗点点头:“嗯,还哭了……我又发现了2次……都是半夜,不过妈妈没搂我,自个儿靠在床头拿着一张相片,边看边掉眼泪……看完妈妈就把那相片放到枕头下面……我白天偷偷看了,那是你的照片,上面还有眼泪的痕迹……小爸爸,你说妈妈为什么老半夜偷偷看着你的照片哭呢,为什么妈妈白天见了你不哭呢?我好奇怪哇……”
我顿时心如刀割眼睛发潮,将姗姗紧紧搂在怀里,:“姗姗,好孩子,你还小,大人的事你不懂,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。”
我潮湿的眼睛看着夏日黄昏那苍凉的暮色,心里倍感凄凉无奈,隐隐的痛不停翻涌上来。
几天后,萍儿要我和她一起去看吴晓佩,说方明哲对我们一家不错,不管他犯了什么错,我们都不能人走茶凉,越是人家落魄的时候越不能没人情味。
我知道这是萍儿的真实想法,和冯世良迥然不同。
我答应了萍儿,中午下班后带着萍儿又来到方明哲家。
这会吴晓佩在家里没睡觉。
这回吴晓佩没将我们拒之门外,让我们进了家。
坐在客厅里,大家沉默着,我和萍儿都不知该如何安慰吴晓佩。
吴晓佩眼里布满血丝,眼袋下垂眼圈发黑,很明显是熬夜的痕迹。
我猜吴晓佩还是继续在赌,看来方明哲的家底子够厚实的,还没被她折腾光。
这时传来一阵粗鲁的敲门声,吴晓佩身体一哆嗦忙去开门。
接着闯进来2个留着平头胳膊上刺青五大三粗的家伙,一看就是混混。
这两人进来,看都不看我和萍儿,直接对吴晓佩说话了。
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人恶声恶气说:“吴姐,我们奉老板之命找你拿钱,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?”
吴晓佩面有惧色,畏畏缩缩地说:“麻烦你转告下,我现在手里没钱,宽裕几天我一定还。”
“哼,宽裕几天?”小胡子发出一声冷笑,“你想得倒美,没钱还当初谁让你借的?”
“少和她废话。”另一个说话了,声音很凶,“这钱你到底还还是不还?不还我砸你家剥你皮抽你筋。”
说着那家伙举起手就要扇吴晓佩,无视我的存在。
吴晓佩吓得瘫在沙发上,萍儿也吓得失声叫出来。
我猛然起身,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,看着那人说:“哥们,你想干嘛?”
那家伙一用力,想挣脱我,我一用力,他疼地叫起来:“尼玛,你是谁?干你啥事!”
小胡子接着挥拳向我打来,我腾出另一只手一把反握住小胡子的手腕,猛一用力,小胡子也哎哟叫起来,两人身体半跪着,额头冒出冷汗。
“再叫唤老子子废了你们。”我一只脚顺势踩在了小胡子小腿肚上,他们顿时动弹不得。
吴晓佩这时叫起来:“江兄弟,不要,不要打他们。”
吴晓佩似乎对他们很惧怕,怕我打他们给她引来新祸端。
这两人也软了,忙说:“大哥大哥,我们有话好说,好说,你先松手……”
我松开手,他们站起来,规规矩矩的样子,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我说:“有什么话说吧?”
小胡子陪着笑:“大哥你有所不知,吴姐前些日子借了我们老板7万一直没还,早就过了还钱日期了,我们是奉老板之命来找吴姐拿钱的。”
我看着吴晓佩:“嫂子,是这样?”
吴晓佩点点头:“嗯,是……”
我说:“借的什么钱?是不是高利贷?”
吴晓佩畏惧地又看了那两人一眼,点点头刚要说话,小胡子接过来:“大哥你真会开玩笑,哪是高利贷,我们老板是开车行的正经生意人,可不放高利贷的,吴姐借钱的时候说是炒股的,至于吴姐到底干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。我们老板那有吴姐写的借条,借条上可是写的明明白白,是正常借据,吴姐你说是不?”
我又看着吴晓佩:“是这样?”
吴晓佩低着头不敢看那两个人,点点头。
我明白这钱是怎么回事,这伙人一定是场子里放贷的老大派来的,说不定就是刁强的人。
想到这里,我对小胡子说:“刁强呢?叫刁强来见我。”
小胡子一副不明所里的样子:“刁强?谁是刁强?不认识啊,我们老板不叫刁强,刚才我说了,我们老板是做生意的正经人。”
我看着吴晓佩:“不是刁强的人?”
“不……”吴晓佩有些羞愧地点点头。
我有些困惑,他们真不是刁强的人还是故意装作不是呢?刁强放给吴晓佩的贷自己是从不出面的,装作和他毫不相干,然后出来装好人,吴晓佩一直蒙在鼓里的。
这时小胡子转转眼珠对吴晓佩说:“吴姐,既然你家里有客人,那我们就不打扰了,改日再来,我们先走了。吴姐,借债还钱天经地义,这钱到底还不还吴姐你思量思量吧。”
说着他们扬长而去。
吴晓佩面如死灰颓然坐在沙发上发怔。
我对吴晓佩说:“嫂子,这不是耍那什么百什么家什么乐借的贷?”
吴晓佩说:“不是,那边的钱我东挪西凑都还上了,这是我和他们打麻将借的贷。”
萍儿一听说:“开那种场子违法,在场子里放高利贷是非法的,嫂子,你怎么不去告发他们?这钱根本不用还,你去告他们。”
吴晓佩摇摇头:“不管用的,借条是我按他们要求写的,上面没有任何耍钱的痕迹,看起来就是正常借据,告发什么证据都没有,他们就是拿这借条起诉也是占理的,而且如果真告发得罪了他们,他们心狠手辣,在暗处随时会报复,不敢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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