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关的两人买了同一种糖很可能,可是如果还有其它联系再放到一起看,巧合的可能性就不大了。
可黎建树就算确实有嫌疑,动机是什么?虽然黎建树脾气暴躁,为人又极不收敛,但从他专门养了一个孩子给自己养老来看,他是很惜命的,不可能是毫无理由的无动机杀人,并且还伪装成车祸。
“连小孩子的糖也抢!聂小同志你不怕牙疼!”段寒江似笑非笑地随口接了一句。
“那给你。”聂毅说着把手里的棒棒糖塞给了段寒江。
段寒江也没拒绝,收起来随口问道,“你觉得呢?”
他期待着聂毅的‘如果是我’句式的回答。
不过聂毅也没办法代入黎建树,因为他感觉缺少了某样很重要的东西,无法推测黎建树的动机。
于是他说:“我觉得还有什么线索没有找到,黎建树在讹常局的时候,为什么会带着明显的仇恨,如果他是凶手,他的目的很明确,为了报仇解恨。”
这个确实不太好理解,除了心理扭曲到极点的变态,就算有些狂躁症的患者在被人撞了自己的东西后,会暴躁,会生气,但也谈不上仇恨。
所以,黎建树和常儒林之间有什么仇恨,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。
“段队长,黎建树回来了。”
莫望舒突然地提醒道,另外三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看过去。
他们就在黎建树家的旁边的小道上,正好能够看到黎建树家的大门,但又不会第一眼就被对方发现。
耿帅转头问段寒江,“段队,现在怎么办?”
“当然是光明正大地去问了,你是警察,还怕他?”段寒江直了直身,直出一身凛然正气,大步地朝黎建树家走过去。
这一次他们的没分批,四人一起进了黎建树家的小院,院子里只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,怀里抱着一只鸡,边上还有一群鸡,像那都是他的小伙伴。
段寒江下意识地去注意男孩的眼神,越看越觉得诡异,虽然男孩面前的是一群鸡,但男孩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动物,而像是看同类,不是鸡是他的同类,是男孩子觉得自己是鸡的同类的感觉。
这人想法一冒出来,段寒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这时男孩发现了他们,立即指挥着他身边的鸡群,朝他们扑过来。
段寒江从来没有过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理,对于熊孩子更是没有容忍度,他完全不管鸡怎么样,直接把男孩拎住,将他怀里抱的鸡扔出去,冷声喝道:“是你乖乖站好,还是把你揍到你能够站好?”
男孩明显地愣了一下,抬眼盯着段寒江,但下一秒就开始犯起浑,他抓着段寒江按住他脑袋的手,又打又踢,有些咬字不清地大喊道:“爸爸,救命!有人要杀我!救命!他要杀我!”
段寒江确定男孩听懂了他的话,并且理解到了是什么意思,但是男孩的反应态度完全是‘无赖’路线,而且无赖得有些诡异。
一个正常的8岁孩子能够这么认真地喊出‘有人要杀我’这种话?
不等段寒江做出下一步动作,楼房的大门里一个干瘦的老头手中提着一根扁担冲出来,不是作作样子,确确实实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。
“谁!你们要对我儿子做什么!”老头拿着扁担指着段寒江叫嚣。
段寒江望着老头,从年龄上来看老头给男孩当爷爷都绰绰有余,不过老来子也不是没有,只是男孩和黎建树,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。
“警察。”段寒江简短地回了两个字,甩开男孩,大方地往老头面前走近了一步,完全挑衅的态度。
男孩在被段寒江放开之后,立即对段寒江开始了拳打脚踢,幸好人小没什么力气,不然段寒江很怀疑自己他会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动手,直接把人扔出去。
老头听到是警察也没有心虚,反而情绪更加激动起来,在段寒江把男孩扔开时,他立即操起扁担往段寒江身上挥过去。
不过段寒江一个侧身避开,然后抓住了老头挥下来的扁担,用力地一拽一推,老头被带着蹿了好几步,最后被段寒江反押起来。
老头这下终于老实了,问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还动手吗?”段寒江反问。
老头在暴力压制下,无力反抗地保证道:“绝对不动。”
段寒江怀疑地打量了老头一番,放开了老头,真不是他吹牛,这老小两人他是真的一只手就能对付过来,别说旁边还有聂毅和耿帅。
此时,另外三人上前把黎建树堵在中间。
老头这下是连心里也老实了,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“姓名。”段寒江开口问道。
老头怔了片刻回答:“黎建树。”
“前天傍晚5点到晚上7点,你在什么地方?做什么?”段寒江的问题语气生硬,纯粹的审问语气。
黎建树没考虑他们这样合不合规矩的问题,也没因对方是警察心生敬畏,他只觉得自己处在弱势,一人干不过三人,只得听话地回答问题。
“前天傍晚我去卖菜了,还能做什么。”
“卖菜?你既然是去卖菜了,怎么又回来时菜都没卖掉?”
黎建树冷眼对着段寒江,随口回答:“因为没有占到好的位置,菜都没有买出去,这也关你们的事?”
段寒江毫不在意黎建树的态度,脸上要笑不笑地挤出一个渗人的表情,反问道:“你觉得有没有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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