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湛却觉得陪着她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正事,小姑娘竟然给他准备了晚饭,真乖。
出了卧房,他松开江令宛的手,两人坐下吃饭,江令宛吃得少,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。
萧湛知道她吃过了,这会是陪自己,心里又是一暖。恨不能把她抱过来,放腿上亲一亲。
吃过饭回房,他立刻把这个想法实施了,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问:“你要跟我说什么事?”
他气息热热的,喷在江令宛耳朵上,让她耳背后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是真的有正事。”她挣扎着下去,“我好好跟你说。”
不过略挣扎几下,萧湛就有了反应,江令宛也察觉到了,她脸上一热,要下去的想法更强烈了。
真要是让他抱着,恐怕到明天早上没办法说上话。
萧湛亲亲她脸颊,松开了口。
江令宛坐在他旁边,把瘟疫是宁轩投毒,她已经让凌霄配解药的事说了。
“凌霄的医术不必怀疑,他既然说三天能配出来,那就一定能配出来。到时候,你即刻进宫把方子报告给皇上知晓。”
萧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眉宇间凝了一层冷霜。
宁轩,他好大的胆!
竟然对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下手,拿朝廷社稷当儿戏,视大齐律法如无物。
短短两天,已经有上百无辜百姓殒命,被感染上的人光在京城的就有两千多人,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,就在他们说话的这个空档,或许就有人正在死去。
宁轩,他不得不除。
萧湛手指在炕桌上轻点,眼神带了杀气:“好。”
他声音慢慢的,并未刻意提高声音,江令宛却听到了危险。
她知道,主子这是动怒了。
宁贼,竟然做这种事,让我家主子生气,你等着受死吧!
她一声冷哼,手啪地一声拍在炕桌上,很响。
萧湛哭笑不得,忙抓了她的手看:“怎么用这么大的劲,把我都拍疼了。”
“就会胡说,我拍的是桌子,又没拍你手上。”
“但是你拍了自己的手。”萧湛亲她手心,“我心疼。”
“不信,你摸摸。”
他抓着她手,按在了他胸膛上。
江令宛抓了抓,疼不疼她摸不出来,但是很结实,手感很好。
主子在她心里是高山仰止、需要敬仰的人,眨眼间他就变成萧湛,变成五舅舅了,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跟他这么亲近的一天。
江令宛心里甜,忍不住笑了出来,笑声又很快被萧湛堵住。
天色不早了,两人都忙了一天,萧湛就不再闹她,抱着她去沐浴。
本想沐浴完就睡着,不料这沐浴又花了大半个时辰,等两人洗完澡,并肩躺到床上,夜已经很深了。
两人睡同一个枕头,盖同一床被子,相对而卧,四目相对,萧湛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她嫣红的唇上,乌黑的秀发上。
男人手快,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头,手指不老实,还在她唇上描摹了几下。
“别乱动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江令宛笑着把他手按住,另外一只手枕在自己头下,盯着他问:“我知道这场瘟疫是宁轩的阴谋,知道解决瘟疫的药方,知道给宁轩配药的那个大夫,知道宁轩隐藏药材的地点。你是不是心里很疑惑,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。”
她一句一句的问,心砰砰砰跳。
如果这个人只是萧湛,他问自己,她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敷衍他,哄他。
可他除了是萧湛之外,还是主子。
主子问话,她是一定一定要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。
可是她重生的事,她真的还没想好要怎么说,她盯着萧湛,心里紧张,下意识地抠手指。
她的手还按着萧湛的手呢,这样轻轻地抠,抠到萧湛了,一点都不疼,反而有一种痒痒的酥麻感,而且这感觉一路酥麻到他的心头。
小姑娘忐忑,紧张,他都知道。
“我心里的确很疑惑,但是你不想说,我绝不逼问。”
“不用怕。”
他靠近她,亲吻她因紧张轻轻颤抖的睫毛:“你不说,我就不问。我许你有秘密,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说。”
江令宛一怔,没想到萧湛会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我许你有秘密。
那是因为我爱你。
他没说完,但言下之意,她却听懂了,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涌上心头,让她眼眶发热。
萧湛的吻从眼睛、鼻梁一路落下来,最后含住她的唇,与她呼吸相闻:“在这里,在图南院,天大地大,你最大。”
帐幔垂下来,床榻就是封闭的空间,光线十分暗,男人声音低沉嘶哑,呼吸打在她脸上,说着幽幽情话。
江令宛很感动,心里前所未有的甜。
“别动。”萧湛声音越发低了,“别动,我想吃樱桃。”
江令宛一愣,哪有樱桃,早就过季了啊。
帐幔里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,这一夜甜蜜恩爱自然不必细说。
……
永平侯府,宁轩又一次彻夜难眠。
第四夜了,今天是宛宛跟萧湛成亲的第四夜。
这四夜,他只要一闭眼,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她的样子,他们第一次见面,她拦着不让他走,笑着问他的名字,骄纵蛮横,令他皱眉。
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脸皮的人?
他实在对她厌恶极了。
本以为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,不想她竟然缠上了他,给他写信,半路拦截,风荷宴宁愿落水也要得到花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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