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儿放下餐盘,蹲下身来抱住白毛狐狸,爱不释手的揉揉长毛,“我们年年一点都不壮,刚刚好。”
“萍儿姐说的对,是我壮。”
萍儿瞪他一眼,“你都瘦的跟只猴儿一样了,拿着。”
阿岁接住一看,是包糖酥,立马笑开了颜,“还是萍儿姐对我好。”
“少油嘴滑舌的。”萍儿从怀里掏出另一包肉酥,喂给雪狐,“我们年年也有。”
阿岁盯着肉酥包咽了咽口水,“萍儿姐,我也想吃。”
“馋死你就算了。”萍儿把纸包都塞给他,“你负责喂年年,我走了。”
“萍儿姐放心!”
阿岁见人走远,爬下来和雪狐一般高,与雪狐顶顶脑袋,喂它吃一块,自己再吃一块。
“我们也算是同食同寝的好兄弟了,我听说狐狸最有灵性,你以后要是化了人形,可别忘了兄弟我啊。”
少年的声音逐渐远去,取而代之的是满堂的哄闹声。
莫年回过神,发现君子倾正看着自己。
“想什么了?”
“以前的事。”
莫年闻见酒味儿,虽然不是青梅酒,但远不及外面酒烈,且含着一丝果香,还算附和他的口味。
“今日大喜,我破例喝一下应该没事吧。”莫年小声嘟囔着,不知在问别人还是在问自己。
“我陪你。”
君子倾替他满上酒盅,“今日放纵一回也无妨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达成共识。二人只顾着对饮,仿佛周遭的热闹都与他们无关了。没多久莫年就觉得视线有些模糊,看向君子倾时,只当人被笼在薄雾中,似真似幻。明明是俊美的年轻公子,在莫年眼中却映出了另一道影子。
他晃了晃脑袋,再看,君子倾还是君子倾,随即自嘲的笑笑。
君子倾伏在案上,双眸略显迷离,伸手去够酒壶,却无意间将酒壶碰倒。
莫年笑道,“君兄,你醉了。”
君子倾盯着自己的手瞧了一会儿,“好像是醉了。”
“看我,我就没醉,还能再拼到天明。”莫年想把酒壶扶正,却不曾想直接扒拉到了地上。
“这酒壶怎么还自己跑?”莫年揉揉眉心,“难道说……我也醉了?”
他再抬眼看时,君子倾已然倒在案边了。
“君兄?”
莫年自己脚下就不稳,还要搀扶一个君子倾,两人跌跌撞撞,好半天才回了卧房。
他将君子倾放到床上,回头看了看四周,好像是他自己的房间。
不管了,他的房间,君兄的房间,没什么区别。
莫年作势去脱君子倾的外袍,可手软脚软,衣服没解开,自己反倒是栽倒在床边。
这时,君子倾缓缓张开了眼,像是要起身,可不知怎么的就从床上掉了下来。莫年张开双臂接住,两人拥在一起,连同斜落的被褥滚了几番。
莫年撑住地面,抬首间,对上君子倾的眸子。
那双眼眸中氤氲着湿气,少了一分清明,但独独映着的都是他的影子。
莫年好像被蛊惑了一样,缓缓低头,两人的鼻尖相触,他忽然顿住。
真是醉了。
莫年挣扎着想要起身,无奈两人已经被被褥裹紧,分离不得。
他稍稍侧躺,好让自己不压着君子倾。
“君兄,快醒醒。”
君子倾像是没有听懂他话,抬手抚上他的脸颊,扬唇笑了。
这一笑不要紧,平日里淡雅的人竟生出几分妖魅,莫年瞧的直了眼。
面对此番毫无防备、任君采颉的君子倾,莫年只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。
愣神间,他的手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,胡乱摸索着来到君子倾身侧的衣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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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莫年:呸呸呸,真晦气。
君子倾:嗯,晦气。
莫年:君兄穿我买的衣服,快忘记那劳什子喜袍,以后没什么事不要穿红色了。
君子倾:好,我只在娶你的时候穿红色。
莫年:这不合适吧。
君子倾:我嫁也行,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。
莫年: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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